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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夜鬼故事-第二夜 半脸人(夜半鬼故事在线收听)

jellybean 2024-04-19 23:58:01 故事摘抄 35 ℃ 0 评论

朋友舒展了一下身体,深呼吸着说:“晚上真是个讲离奇故事的好时光。”

他悠闲地脱下上衣,随意盘腿坐在光滑的地板上。他的家里几乎没有什么家具,来客人都在地上坐着。他曾说过讨厌椅子,认为席地而坐才是古人的风范。

夜夜鬼故事-第二夜 半脸人(夜半鬼故事在线收听)

“快继续,半年的故事听起来很神秘。”我催促着说。

“对,没错。这可能是我所听过的最离奇的故事了,甚至连我讲述时都感到有些打颤。我一直以来都喜欢进行没有目的的旅行,尤其偏爱探索偏远的地方,因为那里往往有许多奇异而有趣的故事。以前都是听说而已,但这一次我亲身经历了其中的奇异之处。

我来到了一个村落,实际上这个村子已经相当庞大,几乎可以算作一个微型的城市。村里的居民各自从事不同的工作,形成了一个自给自足的社区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们渐渐与外界有了一些隔阂。尽管如此,他们仍然保持着热情好客的品质,对我来说更是如此。

他们热情招待我,而我因为学过几年的医术,也能帮助他们治疗一些常见的疾病。于是,他们把我当成贵宾,甚至把我传颂为神医。哈哈。”朋友得意地笑着,我知道他在大学时成绩非常出色,虽然不喜欢成为医生,但他是那种即便不喜欢也要学好的人。所以即使他没有继承家族的遗产,他也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医生。看着他这么高兴,我想那时候那个村子的人们肯定对他充满敬意。

“然而,没过多久,村长就亲自请我到他家里去了。村长在村子里地位崇高,几乎相当于一个族长。他是当地的权威,非常受尊敬。尽管他一直保持着应有的尊严和威严,但这一次,他显得异常卑微,似乎有求于我。

‘您简直是医术神人,村子里的人都说您高明无比,甚至还治好了几个长期困扰他们的难题,您真是太厉害了。’村长不停地夸赞着我,几乎把我捧得飘飘然。

‘说吧,您家里有人生病了吗?’我笑着问他。然而,村长脸上露出难色,似乎很难启齿,每每欲言又咽了回去。最后,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,小声对我说:‘是我儿子,年纪和您差不多,本来是一个非常出色的人。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整天呆在那里,只吃我们送去的饭菜,却从不见我们家人。我和他妈妈都快急疯了。幸好老天爷派了您来,您一定要救救他。’村长说到最后,声泪俱下,几乎要跪下来。我感觉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,我的医术可能难以解决。不过,我还是答应跟随村长一起去他家,先了解情况再说。

村长的家相当气派,虽然也只是一座普通的砖瓦房,但比一般村民的房子大一些。房子有两层,门前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,放养着一些家禽。房子右边飘来一阵阵原始蔬菜的味道,其实就是农家肥的味道。相比之下,那里有厕所和菜园。唯一让我不安的是一只半人高的黑色大狗,一见到我就咆哮着冲过来,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。我知道这种狗非常危险,所以我停下来。村长连忙呵斥它走开,我才敢继续走进去。

村长的家庭非常友好,是典型的热情好客的农家人。我一直很好奇,这样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到底得了什么病。村长带着我上了二楼,来到了一间房间前。

‘就是这里,我儿子叫柱子,他已经关在里面整整一个月了。我实在无计可施,如果不是您来了,我可能真的要出去找医生了。’村长一脸的焦虑。‘您和他说过话吗?自从他封闭起来后。’我问道。村长摇摇头,我示意他先下去,我觉得或许是青春期的烦躁导致的一些心理问题,所以让他作为父亲回避可能会更好一些。然而,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想法太过简单。

村长下楼时,嘴里小声嘟囔着,只能隐约听到他希望我能治好他儿子。我看着他的背影,感觉他真的很可怜。

‘里面的是柱子吗?’我轻轻敲了敲木门。门质地很粗糙,带着毛刺,第一下就弄疼了我,于是我放小了点力气。


柱子没有回答我,这并不出乎我的预料。于是,我开始了所谓的心理治疗,虽然只是些我在大学心理课上学到的东西。遗憾的是,完全没有效果。一个小时后,我开始感到焦躁不安,突然对里面的人产生了好奇心。我四处张望,发现门的右下角有一个不规则的小洞。我弯下腰,使劲看进去。终于,我将眼睛对准了那个洞。光线不足,看得不是很清楚,但我依稀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影坐在床头。我想那就是柱子。他静坐不动,如同雕刻一般。我忽然有了一个冲动的想法,如果我大喊一声“柱子,我看见你了!”会发生什么呢?

我果断地这样做了,对着门大声喊道:“柱子,我看见你了,你就坐在床沿上!”果然,他有了反应,而且是非常激烈的反应。他抱着头,在床上打滚,口中高喊:“不要找我!我已经得到惩罚了!”看到他这样,我意识到情况可能不妙。接着,他停在床上不动了,仰面躺在那里,形成了一个大字形。我赶紧叫来村长,让他帮忙把门撞开。门非常结实,我和村长费了好大劲才把它撞开。然而,当我和村长进去后,村长疑惑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,说了句让我吃惊的话:“这,这不是我儿子!”

我惊讶地望着村长,然后再看了看床上的年轻人。他的面部皮肤很黑,额头宽阔,高耸的鹰钩鼻子,厚实的嘴唇上长着几根看似坚硬的胡子,让我联想到食堂里还没剔干净的五花肉。从任何角度看,都不像是村长的儿子。“这个是小六,是柱子的好朋友。”村长补充说。我看着小六的脸,似乎总觉得有点不对劲,但又说不上来。回想起来,如果当时仔细观察,应该能发现一些端倪。小六很快醒了过来,仍然感到害怕,一直捂着右脸不说话。显然,他对柱子的下落应该了解,但他的情绪很不稳定,无法问出个所以然。我们只好让他先休息,我和村长一起回到楼下。

“小六住在哪里?他是什么人?”我必须了解一下小六的情况。“他是柱子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。两个人就像胶布一样黏在一起。”村长长叹口气。“其实我一直很反对,因为这个小六平时没事就游手好闲,整天想着如何一步登天发大财。他常常鼓动我们柱子跟着他做一些无聊的事,说是为了将来发财做准备。柱子也傻傻地跟着他。唉,真是造孽。”看来这个小六只是个游手好闲的家伙。但他为什么在柱子的房间里,而且住了半个月呢?

“你最后看见柱子是什么时候?当时情况如何?”我突然感到我不再是在行医,而是在进行一场破案,这让我从小就梦寐以求的当神探的兴奋感油然而生。

“一个月前,那是在晚上。他匆匆忙忙地回家,说肚子痛,然后就跑上楼了。之后再也没有下来。”“你确定那是柱子吗?你后来有没有发现小六来过?”“绝对是柱子,我自己的儿子,我怎么会认不出来?”村长坚定地说。

实际上,根据村长家的格局,如果柱子后来悄悄离开,让小六进来替代他也是有可能的。但他到底在逃避什么?当我大喊那句话时,他为什么会如此慌张和恐惧?虽然有疑虑,我还是认为先去小六家查看一下比较好。

在村长的带领下,我们来到小六的家。果然,这样的家庭通常十分贫寒。小六的父母都是老实的农家人。我曾为小六的母亲看过腿,所以他们认识我。

寒暄了一番后,我们询问了小六最近的情况。两人都摇头表示他已经失踪近一个月了。由于小六经常四处游荡,他们也没太在意。母亲略带警惕地问:“小六是不是在外面惹麻烦了?”

“没有,没有,是柱子让我来看看他。”村长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说辞应付过去。夫妇俩稍显安心。

离开小六家后,村长的担忧更加加重。“从时间上看,的确是小六在柱子离开的那几天就呆在那个房间了。”我摸着下巴,这是我习惯的动作,尽管我没有胡子。现在的问题是,柱子到底去了哪里,我们只能等村长家的小六醒来。

然而,小六醒不过来。我和村长刚刚回到他家,就发现小六在房间里突然离世了,与我们离开时的姿势一模一样。然而,在我们离开的时候他还有呼吸。

有了死者,事情变得复杂起来,我感到自己已经无法应对。我让村长报警。

“报警?我们这里没有警察。”村长摇着头,像拨浪鼓一样。

“那么平时有什么问题,你们是怎么解决的呢?”

“我们靠村里的人共同商议决定的。”村长理所当然地说。

这个村子确实奇异,居然保留着类似周文王时期的法规。我只能请村长把大家召集起来,先不要告诉小六的父母。我不忍心看着他们伤心,而且更重要的是,他们如果哭闹可能会让事情变得更加麻烦。我一个人留在小六死亡的房间里,注视着他的尸体,因为我相信他应该死得很不甘心。虽然我不是法医,但毕竟是医学院毕业的,还记得解剖课上教授的一些知识。我开始仔细观察小六的尸体。

表面上看没有任何创伤,至少肉眼看不到。我和村长离开的时间大约一个多小时,虽然村子不大,但小六家与村长家相隔较远,步行过去也花费了一些时间。尸体仍然很温暖,但已经开始出现了尸斑,尽管并不明显。然而,最引起我的兴趣的是他的左脸。

他的左脸完全不对称,几乎可以说是两张不同的脸被裁减下来,一半拼凑到一起。而且,我发现左脸的尸斑有些异样。根据我记得的知识,尸斑最早在死后30分钟出现,在死亡1-2小时内开始出现,形成、发展可分为几个阶段。由于我没法随身携带工具,无法具体检查,但我能够大致判断。

尸斑发展的第一阶段是坠积期,大约在死后5-6小时内可见,可持续6-12小时。尸斑被按压后可退色或消失,但在新的低下部位重新出现。第二阶段是扩散期,大约需要8小时发展至26-32小时,此时尸斑已不能完全消失,只是稍微退色。最后是浸润期,此期用手指压迫尸斑不再改变颜色,也不再消失。

小六尸体其他部位的尸斑属于第一阶段,这在正常情况下是可以理解的。但令人费解的是,他左脸的尸斑在拇指积压下既不变色也不消失。明显是在尸体放置一段时间后才会产生的尸斑。而且,左脸的尸斑呈现一种红色,通常是冻死的人才会出现的情况。

冻死?

而且,现在是夏天!

我皱着眉头离开了那个地方,尽管我接触过很多尸体,但已经很久没见了,还是感到有些不舒服。我来到了楼下,村长已经找来了几个在村里担任一些职务的重要人物。他们都相信村长首先肯定不会加害小六。然后他们商议是否将小六埋葬。我站在一旁等待他们散去后才过去和村长谈话。

"这附近有什么地方很冷吗?冷到可以冻死人的地方?”我询问道。

"冷?" 村长奇怪地看着我,显然感到不解。不过经过一番思考,他告诉我说:"有的,这里夏天有时候太热了,我们就在后山开了一个冰窖,储存了一些冰块,怎么了?"

"马上带我去,快。" 我语气坚决地说。村长只好带着我去了冰窖,虽然他显得很疑惑。我们迅速来到了那个后山的冰窖。虽然被称为冰窖,其实只是一个地下室而已。估计以前是用来存放食物的。然而,只靠近就感觉到一阵寒意。

在我的催促下,村长打开了冰窖。我和他走了进去,果然,我凭直觉找到了我要找的东西,或者说是人,或许更准确地说应该是尸体。

这具尸体显然不是小六,而且很奇怪。他的穿着不像是村子里的人,更像是城市里的。他的服装还蛮讲究的,看起来应该是冻死的,因为他还保持着蜷缩的状态。而且,这具尸体没有脸。

你可以想象一下没有脸的尸体是什么样子,虽然在冰窖里他的脸上覆盖了冰霜,但反而显得更加恐怖。尽管从外观上看不到脸,但从体态上来看,我还是能够判断出他大概是一名三十左右的男性。我们很快就带了其他人来,但我并没有让他们把尸体搬出来,因为这样很快就会高度腐烂。如果我脑中的想法是对的,他应该和小六的死以及柱子的失踪有很大关系。

大家在一旁议论纷纷,我突然发现村长的脸色很不好看。在人群的小声议论中,我好像听到了关于柱子和管理这个冰窖的事情,冰窖的钥匙也只有柱子和村长有。这样一来,柱子的嫌疑就显得很大。连续两具尸体,而且都是非正常死亡。我还是决定报警,尽管村长反对。不过众人仍然认为报警是正确的选择。在人群中,一部分人的脸上我看到的不是责任感,而是一种像是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神态。他们似乎都有两张脸,一张在义正词严地要求报警替死者伸张公道,另一张脸却在偷笑。

警察要来还需要一些时间,我必须看看我还能做些什么。村长似乎很不高兴,也难怪,毕竟我一来就在这个

村长顿了一下,深吸了口气继续说:“柱子当时很慌乱,他和小六商量了一下,决定将尸体藏在冰窖里。他们怕事情败露,害怕被人发现,于是选择保守秘密。小六帮忙将尸体藏好,然后他们两个共同编造了一个故事,说那个外地人来了之后就再也没离开过,然后就将小六扔在那里。

柱子说他已经得到了报应,因为他用冰砸死了那个人,心里一直感到极度的愧疚和恐惧。他不敢再回到家,不敢面对村里的人,于是就选择在冰窖里躲藏。小六,也因为被卷入这场罪行,也选择留在冰窖里。柱子知道他们的秘密是难以保守的,但是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,怕引起更大的麻烦。”

我默默地听完村长的叙述,心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。这是一个关于罪恶、谎言和恐惧的故事。我开始理解柱子为何在我的提问下表现得如此慌张和害怕,以及小六为何一直捂着右脸。

突然,我想到了一个问题:“那尸体里脸被冰块砸成碎片,怎么还有另外一具没有脸的尸体?”

村长深吸了口气,表情变得更加沉重:“那个夜晚,他们没注意到还有另外一个人。在混乱中,有一个神秘的目击者看到了一切。这个人并没有露面,但是留下了另一具尸体,让他们感到更加恐慌。我听说,那个目击者是个无法形容的可怕存在,带着一张模糊的面孔。”

我震惊地望着村长,感觉整个故事更加扑朔迷离。村长继续说:“我知道这一切都不应该发生,但是我们村子一直以来都守着一个秘密,一个让人不敢轻易触及的禁忌。这个秘密关系到我们的生计,关系到整个村庄的安宁。我无法透露太多,但是请相信,这一切都是为了村子的未来。”

在警察到达之前,我和村长商定保守这个秘密,等待合适的时机揭示真相。整个村子中充满了谎言和罪行,而我成为了这个谜团的一部分。

听到村长的描述,我感到震惊和困惑。村子里的这个看似平静的事件竟然涉及了一起杀人案。我心中思绪纷飞,但我必须保持镇定。

“这是谋杀案,必须向警方报案。”我告诉村长,声音低沉而坚定。“无论柱子和小六的动机是什么,他们都犯下了罪行,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。”

村长沉默了一会儿,显然在考虑着我的建议。最终,他颤抖着点了点头:“好吧,我会听你的,我会与警方合作。”

我看着村长,心中不禁对他的决定感到欣慰。这是个艰难的选择,但是对于维护法律和正义来说是必要的。我安慰村长,告诉他我们会尽力合作,让这件事情得到妥善处理。

警方很快就到达了现场,我将事情的经过向他们说明。警方开始展开调查,而我也提供了尽可能多的帮助。我希望能够帮助他们尽快找到真相,让村子里的人们得到公正的对待。

接下来的几天,警方进行了深入的调查,最终找到了足够的证据来确认柱子和小六的罪行。他们被逮捕并被带上了法庭。整个村子因此陷入了一片震惊和恐慌之中,但同时,人们也意识到了法律的力量和重要性。

在此之后,我留在村子里一段时间,帮助人们渡过这个艰难的时期。我和村长一起努力,帮助重建受到破坏的社区,并为未来做好准备。虽然这段经历充满了挑战,但我也从中学到了很多,这将是我一生中难忘的经历之一。


村长略显犹豫,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,表示同意。我们一起走向柱子所在的地方。村长领着我穿过村子的小路,越过一片农田,绕过一些房屋的后院,最终来到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。这里是一处不太起眼的采地厕所附近,离房子有些距离,也不容易引起注意。

村长打开了厕所的门,我看到柱子蜷缩在一角,看起来极为痛苦。他的右脸确实有明显的畸形,皮肤也显得异常不健康。我靠近柱子,他的眼神异常空洞,似乎完全没有认识到我的存在。

“柱子,这是位医生,他来看看你。”村长轻声说道。

我尽量保持温和的语气,与柱子交流:“你好,我是医生。村长告诉我你有些不舒服,我来看看,好吗?”

柱子没有回应,只是继续呻吟着。我决定仔细检查一下他的症状。观察了一会儿后,我发现柱子的右脸不仅失去了知觉,而且有些部位看起来像是被冻伤了。这样的症状确实很不寻常,让我感到疑惑。

“村长,你有柱子的病历记录吗?还有,小六在哪里?”我转头问道。

村长从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,上面写满了柱子的病症描述。至于小六,村长告诉我他在柱子的房间里,症状相似,也被村长藏匿了起来。

我深吸一口气,准备对这两个患者进行更深入的检查,尽我所能帮助他们缓解痛苦。与此同时,我将尽快联系专业的医疗团队,寻求更高级别的医学帮助。

村长看着我,最后还是相信了我,他点了点头,交代别 人处理了下事。带着我回到家里。 我在后院的阴暗的房间里终于见到了柱子。他已经接近 痴呆了。延伸涣散怕光。一个劲的傻笑。但那笑很恐怖。只 有半边脸在笑。村长抹着眼泪说到: “就算养他一辈子,我 也要养他啊。”

“不要打他啊,小六,不要啊。”柱子突然高喊了一句,然后又发疯似的跪在地上昏了过去。村长和我赶快过去扶他。 可把他扶正一看。他的那本来没有表情的脸居然有一丝笑容, 虽然仅仅是一瞬间,但我确定没看错。那是一种报复过后得 意的笑容。而且在那半边脸上,我看到了小六脸上同样的尸 斑。

“他死了。”我看了看柱子的瞳孔,轻声说到。村长如 同一个孩子一样防声大哭,抱着柱子的尸体不放。眼泪和鼻 涕都粘到柱子的脸上。 我站了起来。走出房子。脑袋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看过的 一本书。说是人在临死前带着极强的怨念割下自己的脸可以 报复别人。当时以为不过是胡扯,没想到居然确有其事。

事情很快结束,村长也不在是村长,柱子和小六的尸体 也被带走。现场的证据也表明的确如村长叙述的一样。而且 也和我想的一样,冰窖尸体的脸是他自己割下来的。 我离开了村子。临走前看望了下小六的父母。他们依旧 没有过多的悲伤,或许只是我看不见罢了。

我被送走的时候,村子里的人已经商量着如何重新建一 个冰窖并打算如何卖出去了。” 我望着朋友,似乎他的脸也带着诡异的笑。 “真的有那种事?自己割下脸可以报复别人?”我好奇 的问。

“谁知道呢?或许柱子和小六不过是自己吓自己,但他们临死前究竟看见了什么谁也不知道。还有,后来据说在尸 检中,他们的脸上的尸斑又消失了。呵呵,奇怪吧?” “是挺奇怪的,哎,有时候犯罪只是一闪念的事啊。得 到报应也是无法推卸的。”我感慨。

“那到不见得,有时候,厄运会自己找上你。就像我知 道的那个一心想要让自己皮肤变白的售货员一样。” “哦?那是什么故事?” “一晚只讲一个。”朋友站了起来,笑着说: “明天晚上 在说吧,听太多小心做噩梦。快睡吧,我讲的也很累的。” 说完就去自己房间了。

我只好躺下睡觉,很快就睡着了,还好,或许白天睡觉 不容易做噩梦吧,我睡的很舒服。

故事让人不寒而栗,带有超自然元素的情节使得情节更加扑朔迷离。你的朋友似乎对于故事的结局保留了一些谜底,让人感到神秘而震撼。如果你对他的故事感到好奇,也许明天晚上他将继续分享更多引人入胜的故事。安心入睡,期待明天的探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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