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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长篇)民间故事香消玉殒溢香楼(香消玉殒 释义)

jellybean 2024-04-20 01:36:40 故事摘抄 37 ℃ 0 评论

‘早些年。


(长篇)民间故事香消玉殒溢香楼(香消玉殒 释义)

樊二的哥哥樊大临街开了间酒楼,取名:溢香酒楼。

这天中午,樊二去酒楼耍子。望见临桌有一如花似玉年轻小女子随其母用饭。


但见这女孩年方二八,体态轻盈,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会说话,顾目流盼。樱桃小口篏白玉,柔声细语如乳燕,娇嘀嘀。

这小娘子一双眼晴四处打量,齐巧与进店的樊二打了个照面。

那樊二一表人材,知书达理,一副书生摸样。貌若潘安不为过。

两人不期而遇,互生倾慕之情,可苦于无由搭讪。

这女孩儿抬眼望去,见门外一老儿正挑着担儿吆喝叫卖蜂蜜水儿。忙朝老儿喊道:“快于我盛盏甜蜜蜜的蜂汁儿!”

那老儿忙放下担儿,从罐儿内勺出满满一盏蜂蜜汁儿递于小娘子。

谁知小娘子刚呷了口蜜汁儿就把那盏儿丢向空中:“你这想害谁?蜜汁儿怎有草叶?”

她边喊边望着樊二:“你当我是谁?我是后巷乌大将军小女,名叫莹儿,家资殷实,我还未曾许配于人呢!

“你敢坏我,敢随我去么?”


这边樊二会意,忙对老儿说道:“给我也来杯甜蜜蜜的蜂汁儿!”

老儿忙又给樊二盛了盏递过,岂料那樊二接过一看,呷也未呷,把那盏儿蜜汁望空丢去:“好呀,你又当我是谁?樊二的便是!

这家溢香酒楼便是家兄所开,家底也算厚实!我年方二八,还未曾婚配,你这蜜汁儿里的叶子又想害谁?”

“作怪!好不晦气!”这二人互报家门给谁听呢?心里老大不舒服挑起担儿离去。

自此,这樊二倒是常去哥哥酒楼走动。那莹儿可如笼里的金丝鸟,轻易放出不得。

这小娘子莹儿与樊二恰如天河两边的牛郎织女,再也无由相会。俩人只能苦苦相思。

这下倒好,樊二整天魂不守舍,茶不思,饭不想,郁然成疾。卧床不起,形如枯蒿,日渐消瘦。

往日风流倜傥的样子荡然无存。

却说莹儿小娘子自那次离开酒楼归家起,起初还沾些许米汁儿,后来干脆水米无着,整日且自躺在床上,竞自绣楼不下。

细脉沉微,深身乏力,一副病佒怏模样。

相思病儿的怪!

一日,街坊喜婆撞得樊二见:“哟!几日不见,小哥怎这般光景?莫不有甚不爽?”

“正寻婆婆了断则个,借地说话可知好哩?”

“无妨无妨!”

那樊二请喜婆进得书房,详尽昔日与后巷小娘子莹儿酒楼相遇相思之苦。

“唯有妈妈救得小二郎之命”忙取出信笺,疾书相思相念之情交付于喜婆。

“老妈妈牵就得这桩婚事,定当厚谢!”

这喜婆惯做撮合男女之事,巧舌如簧,说得嫦娥动情,吴刚思凡。为了蝇头微利,袖了信儿竞自笑嘻嘻离去。

这樊二见事有托,身子日渐见旺竞自好了起来。

那喜婆日间串门儿走进乌宅,见得莹儿娘独坐庭前板豋上,愁眉不展。

“夫人身体可欠安?何故如此愁眉未展?”喜婆凑近身子问。

那夫人未曾开言泪珠儿倒像断了线的珠子滚了下来:“不瞒妈妈说,那日酒楼一别,我那小女如掉魂儿般,茶不思,饭不想,换作个人似的。正不知如何是好哩!”

那喜婆一听,双手儿一拍:“呔!”夫人消得愁罢,待老身见见小女罢,套问套问可知好哩?”

“烦妈妈相救小女罢!”

进得绣楼,喜婆走近床前,拉着莹儿纤纤玉手:“小姐姐病疼老身医得,有个郎儿也害此病!”

说着,从袖管取出信儿交付莹儿小娘子。

“老身今日特来送得信儿,小娘子可欢喜否?”

“老妈妈若牵就这桩婚事,岂不小女重生父母!”

小娘子的心好像六月天大日头下的冰块,早已化滩水。

那喜婆走近夫人身边:“详述其故。”

那夫人不听则已,听则惊得张开口儿合不扰嘴:“这如何是好!”

“夫人莫愁,莫若向樊家下贴,纳聘礼方可救得小女命儿!”

“将军戌边今见未还,不得妄尊自大。”夫人面露难色。

“莫若生米煮成熟饭罢?早日促成这桩婚事,救小女命要紧。不当耍子!”

这乌夫人经不住喜婆子掇窜,竞自答应。

月余,乌将军戍边凯旋归来,交了差,进得门来:“夫人小女一向安好?”


这边乌夫人正担着愁担子不知如何是好,只得吞吞吐吐向将军道出情由。

这乌将军脾气暴躁,一听气得暴跳如雷:“打脊贱人,做得如此下贱辱败门风之事,这事断然不成!”

不说这边嚷成一锅粥,那小女听得父亲回,躲在屏风后偷听,只听得“哇”地一声,再无声息。

夫妻俩正各自心生闷气不知如何是好。

蓦然,夫人觉得有点不妙,忙起身冲进房间,抬头望见有个物事摇来晃去如荡秋千。

却原小女听得父亲坚不允婚事,竞自觅条索儿悬梁自缢身亡。

乌将军与夫人忙哭着解下索子,无奈小姐早已命赴黄泉。

这妈妈捶胸顿足,哭喊连天,用头抵着乌将军拼命。那乌将军自知理亏,暗自伤神:“罢!罢罢罢!由她去!也落得我门庭清净,不至辱没列祖列宗!”

乌将军见事已至此,答应千金之物陪葬,那棺内塞满了黄白之物。

出殡那天,恰逢大雪天气,一帮吹鼓手送小姐棺木下葬。不提。

这一切被后街贯作忤事的张五张见,他熟知就理,便起不良之心。

是夜,风儿吹得猛,雪儿下得大。张五带上掘墓器械,皮灯儿,取件麻草编织的草衣披在身上。直奔墓地而去。

到得墓园子,有只犬儿大声吠叫,张五随手朝犬儿丢过日间包好麻药的油糕,那只犬儿吠叫一声便被麻翻在地不吭声。

守墓园子的李家兄弟俩忙起身打开门朝外张望,那有人影。雪野茫茫,亳无声响,便又回屋睡觉。

那张五伏在雪地里,听得关门声,忙忙来到日间新坟前开始掘墓,掏个直筒儿直到棺木前,取出皮灯儿订在洞壁上,打起火点燃。

他打开棺木,抓起黄白之物塞进袋子。

待要离去时,那灯光照在小娘子脸上,甚是可爱,张五遂起歹念。不免做些苟且之事。

原来那小娘子日间气闷,一口气儿回不转,绝闷过去,七分魄儿荡去了五分。

这会儿经张五翻腾挪移,只听得喉间“咕噜”一声,竞自张开眼。便知一切。

“好汉饶命,待你送我回家,家父定当厚谢!”

那张五好不恐慌,事已自此,只索硬着头皮:“我且背你先回我家,待天亮送你回府何如?”

说着,背着小娘子爬出墓穴,一脚深一脚浅向家中走去。

那张五实属不良之人,那肯有放走小娘子之意,遂锁小娘子于小屋,来个草堂藏娇。

可怜小娘子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如笼中之鸟,网中之鱼,难得脱身。以泪洗面,度日如年。

正月十五元霄节,那街道耍龙灯的、舞狮的、走信子的好不热闹,满街尽是看热闹的,填街塞巷。

忽然有人发声喊:“失火了!”眼见得一街坊屋内冒出滚滚浓烟,众人齐发声喊,提浆携壶去扑火。乱成一团。

小娘子趁人群慌乱间逃出张五房间,急匆匆如漏网之鱼奔向溢香楼。

进得酒楼,望见樊二急呼:“郎君救命则个!”

那樊二早知月前娘子为他而亡,实实下葬,今何又突现在此。

忙抓起只杯儿朝小娘子面部打去:“有鬼!有鬼!”

这只杯儿一下砸到小娘子太阳处,眼见得莹儿双手一楊,匹然倒地气绝身亡。


这里出了人命,早惊动官府,差人如飞,将四邻一干人犯押赴县衙。

有人飞报,此女为乌将军新亡之女,又有人报曾见此女从张五屋中奔出。

县太爷扔下火签,速拿张五是问,皂人如饿虎扑羊,霎时张五带到,一番拷打,招出掘墓囚人之事。

此时真象大白。

县官仲判:媒婆喜婆不合撮合男女之事,仗责五十军掍;樊二不合误伤人命,实属无意,责赔纹银百两以资小娘安葬;张五掘坟盗墓,冒犯大律,且囚禁人身。自作孽,不可饶。

收监问斩,秋后处决!

故云:

朗朗乾坤清平界,

天网恢恢放过谁?

红日初升还依旧,

一方安康民自乐。

(情节源于[三言二拍])改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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