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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市森林中的秘径(城市森林中的秘径有哪些)

jellybean 2024-04-19 22:58:16 风光美景 82 ℃ 0 评论

城市森林中的秘径

东夷昊

匆匆读完窦凤晓的新诗集《鹿群穿过森林》,有一些小感触,谈不上评论,随手记在这里。三个方面。一是城市女性的立场,这是从写作者角度来说;二是对词语意义的追索,这是从写作的角度来说;三是渲染“当下”的感觉,这是从技术上而言。

我原来读过窦凤晓的部分诗作,句式上大都较长而且附加旁白,印象上朦胧不乏晦涩。这本诗集里的诗行却又出乎意料地简洁,意象虽然繁复,但让人容易理解,甚至身临其境。这可能与她的写作转向有关系,也可能是随着我阅读量的增加而眼界大开的缘故。

A.关于城市女性立场。定语是城市,其实是一个“介词”,既有别于时空沉滞的乡村,更有别于人欲恣肆的大都会,所以这是一个定位问题。这种定位,也就让窦凤晓的诗既不土也不野,相对显得中性、符合传统伦理,不是“小”女人,也不是“作”女人。

立场其实是种思维方式,是久经时间和空间锻炼出来的思维方式。钢筋水泥的城市,是禁锢她的森林,而诗歌则是森林中不为人知的秘径,落满了时间的雪。

B.关于词语意义的追索。窦的好多诗都是从思忖词语的适用性以及意义引申开的,譬如《一棵朴树》的开头:

“对我来说,那树

已脱离了所知之‘树’,

进入一种开放的状态。”

如此,树就成了一种发散式的思维。譬如概念上的指代性。吕叔湘在《语文杂记》中对“三身代词”有过相关阐释,因此转播了冯友兰讲过的一则古代笑话。大意如此:某塾师对学生解释“吾日三省吾身”,讲到“吾”就是“我”。学生放学回家,他爸检查作业,学生说学了个“吾”字,“吾”就是俺老师。他爸一听火大了,说:“瞎说!‘吾’就是‘我’!”,学生第二天青着眼埋怨老师:“先生你教错了,‘吾’不是你,‘吾’是我爸爸!”(我本来想改编一下,想让学生说“吾就是我,我就是你爸爸”的,以增加喜剧效果,但原文不是这样,只得作罢)——所以一个词的属性,有着其逻辑性也有着其非逻辑性,需要心领神会、需要约定俗成。这首诗中,“树”这一名词是否只有词性而脱离了树的属性?譬如落入“白马非马”的陷阱?诗人应该不是故意而为之,作为意象之树,它还保留了真实面目:

“无从触摸:深入大地的庞大根系;

孤直的树干,由可知而不可知:

显性的枝干,隐性的脉管;

遮天蔽日、不可计数的:

水嫩的芽叶,虫噬的褐斑。

某天,一只纯粹的鸟儿路过,

树就被褫夺了,作了鸟的小小荆冠。”

于是这棵树就成了时间的承载者,由实像转变为色相,由实体衍生出想象。树非树,又是树。避免了对词义的穷索至极。

对词义的思考,有时候可以视为对语法的焦虑,但我认为,新诗如果过于讲究语法,反而会受到束缚。那些文学的语言的训练,反而会成为写作的烦恼,影响天马行空的叙述。我的观点不知道对不对,那就是:对新诗而言,语感比语法更重要。

C.关于当下感觉的渲染。指的是切身的场景,“现在”的立场,由当下视觉镜像折射出无数的幻影(想象描述,意识流,过往情景置换等等),这种描写方式属于自我的体认。我曾在议论另一位日照籍女诗人费费的诗时提到过类似观点。这也可能是这个城市的女性特有的一种视角、一种思维出发点。细腻,但是缺乏开放性。

以上议论可以看出我纯属吃不着葡萄的狐狸,自己不会写诗反而大放厥词。不过蚍蜉撼树,这并不影响窦凤晓在新诗方面的成就。看完窦凤晓的诗词,我很想写一篇议论文,说一说当代日照的那些女英豪们,无论在文艺界、商业界还是政界,她们的气量、风度、成就似乎都比我们这些男同胞要强。即便往再前算几千年,王莽时期,更是出了个中国历史上第一位领导农民起义的女英雄吕母——我们日照号称“太阳城”,可是在阳刚之气方面,仍显得“温良恭俭让”了许多——算了,不啰嗦了,再说下去,太得罪人了。

哦,对了,有一句诗,让我每每想起,每每觉得奇妙而美好:

“时日将尽的叶底,仍藏有小小火焰”。

2023.02.17

壹点号东夷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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